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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性暴力视域下看林京子的原爆文学

时间:2021年10月09日 分类:文学论文 次数:

内容摘要:罗伯尼克森融合后殖民与生态批评,在著作《慢性暴力与穷人的环境主义》中提出慢性暴力这一理念。 就倡导环境正义、对抗历史记忆的风化而言,原爆文学与慢性暴力不谋而合。 本文力图从慢性暴力的视角解读日本当代女作家林京子的原爆文学作品,通过

  内容摘要:罗伯·尼克森融合后殖民与生态批评,在著作《慢性暴力与穷人的环境主义》中提出慢性暴力这一理念‍‌‍‍‌‍‌‍‍‍‌‍‍‌‍‍‍‌‍‍‌‍‍‍‌‍‍‍‍‌‍‌‍‌‍‌‍‍‌‍‍‍‍‍‍‍‍‍‌‍‍‌‍‍‌‍‌‍‌‍。 就倡导环境正义、对抗历史记忆的风化而言,原爆文学与慢性暴力不谋而合‍‌‍‍‌‍‌‍‍‍‌‍‍‌‍‍‍‌‍‍‌‍‍‍‌‍‍‍‍‌‍‌‍‌‍‌‍‍‌‍‍‍‍‍‍‍‍‍‌‍‍‌‍‍‌‍‌‍‌‍。 本文力图从慢性暴力的视角解读日本当代女作家林京子的原爆文学作品,通过对比早、晚期文学作品进而分析其文学创作的特点及思想历程的转变‍‌‍‍‌‍‌‍‍‍‌‍‍‌‍‍‍‌‍‍‌‍‍‍‌‍‍‍‍‌‍‌‍‌‍‌‍‍‌‍‍‍‍‍‍‍‍‍‌‍‍‌‍‍‌‍‌‍‌‍。

  关键词:慢性暴力 原爆文学 林京子

文学艺术

  世界首次核试验爆炸于1945年7月16日发生在美国新墨西哥州托立尼提市的郊外,截止到各国签署《全面禁止核试验条约》的1966年,全世界范围内约进行了两千多次的核试验。 在《条约》正式生效之后的十年内依然进行了六次核爆试验。 核爆所伴随的核放射有着难以想象的破坏力,给当地及地球生态带来了难以预估的影响。 然而一般民众对于核事件的认知,大多停留在1945年的广岛·长崎核爆事件,或是1986年的切尔诺贝利事件。 以核爆为例,文人作家诉诸笔端以文字为武器书写核的非人性化,很大程度上推动了对核爆的认知。

  文学方向论文范例: 交织的艺术浅析文学著作影视化的现象

  继原民喜,大田洋子等第一代原爆文学作家之后,被誉为日本当代文坛的“矿山云雀”的林京子(1930-2017)的创作多以八月九日长崎事件为出发点,着眼于当今社会身处困境中的幸存被爆者的现状,在日本原爆文学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以本名创作的第一部作品《祭场》问世之后,一举斩获群像新人文学奖、芥川龙之介文学奖两项大奖,得到井上靖、大江健三郎等文坛前辈的青睐。 以少年时上海经验为题材创作的《上海》获得了当年的女流文学奖,次年凭借《三界之家》获川端康成文学奖,之后接连斩获多项文学大奖。 作为核武器受害者的林京子始终以书写原爆为己任,向世界传达核的非人道性以及其暴力所在。

  岁月流逝,核事件渐渐淡出了大众的视野,但核辐射所引发的社会、生态问题依然严峻。 罗伯·尼克森在《慢性暴力与穷人的环境主义》一书中结合生态批评与后殖民批评提出“慢性暴力(slow violence)”这一理念,指的是那些发生缓慢、时常为人所忽视的威胁,这种威胁超越时空的束缚,以一种暴力的形式隐性存在。 是一种损耗性的暴力。 [1]比起海啸、火山爆发等时间维度较短,效果骇人的大事件,尼克森关注的是无法瞬间引起轰动性效应的,但随着长年累月的积累同样能够引发毁灭性变化的一系列环境灾难,如:核辐射。 自1948年起,美国曾在西太平洋的马绍尔群岛(现已独立)进行了67次核试验,其中辐射量最大的一次约广岛事件的一千倍。 时至今日,“水母宝宝(jellyfish babies)”的噩梦依然萦绕在马绍尔群岛,而相关历史记忆早已被遗忘。 为了具象化慢性暴力,尼克森着眼于非欧裔环境作家的文学创作,呼吁关注那些被忽视的环境暴力问题。 为穷人们的环境正义正言。 从慢性暴力的视域下分析林京子原爆文学作品中暴力的表现形式及变化,有助于进一步把握原爆于人类于生态的影响,拓展原爆文学的生态意义。

  一.慢性暴力与原爆文学

  在普遍认知中,暴力多指向对人类直接造成肉体或心理伤害的作为,中断或限制了人类基本需求如生存、自由,例如恐怖袭击、火山爆发等显然易见的直接暴力。 气候变化、化学性污染、核辐射等一系列的环境灾害,虽不能瞬间造成极具轰动性的变化,但是随着岁月积累同样能够给人类社会、自然生态带来毁灭性的破坏。 但遗憾的是,时常为人所忽视。 罗伯森强调,和平学者加尔通所提出的结构暴力促使我们重新思考引发暴力行为的原因及其行为主体,事实上暴力,尤其是生态暴力,不仅要和空间、身体、资源做斗争,更是与时间的斗争。 [2]25总的来说,慢性暴力有以下四个特点:发生缓慢、隐性破坏力、延迟性影响、随时间流逝衍生其他暴力。 曾处于美国占领统治之下马绍尔群岛,在短短十年之内经历了大大小小共计67次的核爆试验。 其中比基尼群岛海域附近的原子弹核试验引发的“第五福龙丸号事件”掀起了日本全国范围内的反核运动,更加速了以核的和平利用为主题的原发文学的诞生。

  约翰·惠蒂埃在《书写归零点—日本文学与原爆》一书中提到“这场论争所涉及到不只是暴力的规模……(略)如果考虑到放射性物质污染以及被曝的迟缓又微妙的影响,人类受到的伤害从未得到精准的计算”,“传达暴力、书写暴力成为了原爆文学最重要的两大主题”。 [3]5广岛·长崎事件之后的数十年,原爆文学早已成为了核时代的文学,在文学史上占据了重要的地位。 早期的原爆文学作品多以作家本身的被爆体验为出发点纪实性地描写了原子弹刚投下之后的人间惨状。 进入发展期,原爆暴力这一事实逐步被大众接纳,这一时期的文学作品主要描述了核爆所衍生出的个人、社会问题,井伏鱒二《黒雨》、井上光晴《地上的一群》等作品大放异彩。 最后,以大江健三郎、安倍公房为代表的作家围绕着核时代下人类的命运该何去何从创作了多部引人深思的佳作。 在时间的洗礼之下,原爆文学逐步被大众文学所接纳,原爆文学研究也立足于生态批评将目光转向核辐射污染问题逐步展开了新的研究局面。 不变的是,与暴力记忆的风化做斗争这一姿态依然强硬。 故而,无论是环境正义的倡导,还是对抗历史记忆的风化,原爆文学与慢性暴力可谓是不谋而合。

  1945年8月9日,15岁的林京子在三菱兵器大桥工厂(距离原子弹爆炸中心约1.4km)劳动做工,迎来了“命运之日”。 尽管同普通人一样结婚、生子,但从那一天起林便背负上了被爆者、核武器受害者的身份,最终也因此婚姻破裂。 离婚后迫于生计的林京子不得已开启了职业写作生涯,其创作基本围绕着上海体验、被爆体验、战后体验等三大方面进行,揽获了以当代作家为对象的多项文学奖。 放眼国内,对林京子文学作品的研究论文成果较少,其中以介绍性文章,以及对其上海体验相关的文学作品的研究占据了多数1。 故本文分别从选取林京子早、晚期文学作品中选取具有代表性的《祭场》、《阴天的行进》、《收获》等,通过分析慢性暴力的作用形式及其变化以窥林文学创作特点及其思想历程。

  二.言说慢性暴力与创伤

  不同于原爆后即刻书写个人被爆经验和见闻的纪实性作品,《祭场》的视角不停转换在长崎被爆少女与三十年后的幸存者之间,生动地还原了8月9日长崎的人间炼狱的同时,传达了被爆幸存者的人生经验。 《钻石玻璃》讲的是被爆者的“我”应友人西田的邀请一同前往长崎看玻璃工艺品,却因店家的一句话—如今的长崎早已没有完好无损的玻璃器皿,意外变成了寻找“完好无损”的故事。

  原子弹爆炸往往伴随着强烈的冲击波,导致周围物体高速飞溅。 《祭场》中,“我”的友人几乎被飞溅的玻璃残渣扎成了刺猬,哪怕是三十年之后的现在她的体内依然残留着不少,这些残渣自由行走在她的身体里。 友人前往医院取出体内残渣,医生说道:“它们是属于你的勋章,留着吧”。 [4]24虽然只是一句玩笑话,对于被爆者而言体内的玻璃残渣究竟象征着什么难以知晓,但可以肯定的是非被爆者的医生又或是普通民众无法想象被爆者所经历的苦痛。 尽管时光荏苒,刻在身体里的“勋章”所带来的痛楚却丝毫不见缓解,时时刻刻提醒着友人那段创伤记忆。

  除了肉眼可见的外伤以及烧伤之外,原子弹爆炸产生的核辐射所引发的原爆症,例如急性、慢性的辐射病、白血病,各种癌症等令被爆者苦不堪言。 《阴天的行进》中写道被爆者一年需完成两次健康体检,血液检查必不可少,若是血液检测结果不如人意,有必要进行更精密的检查‍‌‍‍‌‍‌‍‍‍‌‍‍‌‍‍‍‌‍‍‌‍‍‍‌‍‍‍‍‌‍‌‍‌‍‌‍‍‌‍‍‍‍‍‍‍‍‍‌‍‍‌‍‍‌‍‌‍‌‍。 “总是担心鼻子会不会突然大出血,每个月的生理例假一来更害怕就这样血流不止”2(133),被爆者终日生活在“血流不止就此逝去”的恐怖之中。 多年以来,原爆症带来的身体上的痛苦和情感上的恐惧一直折磨着友人汀子,她最终因血流不止而撒手人寰。 “汀子睡在孩子的被褥上,脸颊像以前一样闪着白色,与健康的人没什么两样。 受够了! 是时候该让我们摆脱原子弹爆炸这一痛苦的过去了吧(149)”。 看着濒死的友人的脸庞,作者不禁吐露出了她的真实想法。 对于在痛苦的地狱中挣扎的幸存者来说,死亡便是解脱吗? 对此,在《祭场》中林极其客观冷峻地写下了这样一句话—“原子弹爆炸,即刻死亡最好不过”。

  广岛·长崎事件的幸存者往往被贴上了“原子弹疾病患者”和“受害者”的标签。 幸存者又如何看待自己? 《钻石玻璃》描绘了幸存者不懈地与“核”和“死亡的恐惧”作斗争,但寿命越长其罪责感却愈发沉重。 正如店主所言,“踏破铁鞋,长崎也找不到一件完整的物件”(196)。 残缺的不仅是物件,在幸存者的自我认知中自己也是一件坏了的东西。 “那是一段无法忘却的过去,但是直到我看到眼前的玻璃砖,我才有意识地试图成为一个普通的旅人,单纯路过”(208)。 作为主人公的“我”想要拼命忘记1945年8月9日的一切,只是一个旅人(非被爆者)以客观的视角穿过家乡的街道。 对于始终找寻着自我的幸存者而言,时间也许可以治愈外伤,却无法治愈精神创伤,反而让她们在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的意识困境中越陷越深。

  原爆这一暴力体验不受时间束缚,始终以一种慢性暴力的形式侵蚀着幸存者的身心。 在时间维度上未能达到立竿见影效果的慢性暴力,其隐性破坏力不言而喻,时间的流走还衍生出了其他的暴力形式,例如社会歧视。 幸存者恐惧周围异样的眼光,为了掩盖过去,拒绝作为证人按下有自己名字的印章,拒绝领取被爆者手账。 “原子弹幸存者的历史不是一种荣誉。 还牵扯到了遗传问题,如果可以的话想尽可能地隐瞒下去”(《祭场》34)。 历史的车轮滚滚,苦于暴力体验的幸存者逐渐被公众所遗忘,甚至成为哗众取宠的手段。 “《斯贝尔星人》中人类打扮的“被爆星人”全身呈烧伤状”(33)。 出版商将幸存者比作“外星人”漫画无疑能收获更多的关注度,也间接证明了很广岛·长崎事件正在逐渐风化。 对此,林写道“这很好,无论是漫画还是小丑,总算还有人在关注我们”(33)。 对于长崎原爆,林京子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以求客观全面。 贬低也好歌颂也罢形式都无关紧要,只望铭记史实,这便是林京子真正想要传达的吧。

  《阴天的行进》将目光转向幸存者的家庭,描绘了核爆受害者的妻子需定期体检,又担心孩子的健康会受到影响,对此普通人的丈夫难以理解妻子的不安,冷言相待的故事。 精神困境中的被爆者女性倾向于否定怀疑自我,除了执拗于自我完整性之外,无法成为合格的母亲也是缘由之一。 当代著名创伤研究学者凯西·卡鲁斯谈到创伤的代际传递性,她认为“创伤在犹太一神教中被延迟的经历表明历史不仅是危机的传递,而且也是幸存的传递,这种幸存只有在一个比任何个人或者一代人更大的历史中才能被拥有”。 [5]核爆不仅在被爆者女性的身体上刻下了伤痕,在被爆二世也留下了创伤。

  面对孩子,身为母亲的幸存者总是为自己被爆者的身份感到愧疚。 为了儿子,主人公的“我”决定领取被爆者手账,濒死的汀子为了不让儿子看到自己最后一刻的丑陋,宁死不见最后一面。 对于身为人母的幸存者而言,“关于母亲的记忆,留给孩子一个温暖的微笑就好”(151《阴天的行进》),无疑是一个低微又充满暖意的愿望。 然而具有强大破坏力(遗传影响)的核辐射无情地切断了母子羁绊。 “我们幸存者的骨头,勉强维持了人的样子,支撑着我们的背部,脖子,四肢,但是用手指一压就知道,它们脆弱到能够会碎成沙子”(130),单就外观而言,被爆幸存者及其后代与普通人并无区别。 然而幸存者自身很清楚,自己并非普通人那般健康。 尤其是女性幸存者,担心自己能否怀孕,自己的不幸是否会遗传后代。 “如果不幸在第一代幸存者就能够结束中,我甘心放弃只当自己时运不济。 但是,那道闪光使得人类遗传基因畸变,甚至给第二代、第三代人带来痛苦。 就在无辜的孩子们的生命里埋下相同苦痛的种子这一项罪行,我们需要向孩子们致歉”(143)。

  三.慢性暴力与环境正义

  纵观林京子的原爆文学创作,不难发现林始终将自己看作是“8月9日的讲述人”,小说大多都以“我”的第一视角展开叙述。 早期作品《祭场》、《钻石玻璃》也不例外,尽管《阴天的行进》中包设定了非被爆者西田这一角色,但故事的展开始终以“我”的叙述展开。 然而,林后期创作的作品《收获》把目光集中于非被爆者的山田老人和儿子的身上,第一次采用了第三人称视角。 视角的转换得益于三位一体核试验遗址之旅,以这次旅行的经历为材料创作的《长时间写成的人生记录》写道:“直到现在,我一直认为地球上首个核受害者是我们人类。 不,被爆者的前辈! 在这里。 无法哭泣无法呼救的这片土地”。 [6]

  遗址之旅使得林京子重新认识了核的本质—核武器受害者不仅限于人类,脚下的土地以及生活在土地上的无数动植物同样也是被曝的受害者。 《祭场》中提到“但是,据报道,受辐射的影响细胞分裂异常。 蓖麻缺乏叶绿素长了白斑。 叶子变形或是卷曲。 在当时的长崎,经常报告双胞茄子,双胎南瓜,番茄株上缀满铃铛一样的果实,还有其他畸形植物”(42)。 “如果语言相通的话好想听听这些植物的感想,太滑稽了(48)”,对于当时的林来说,变形的叶子只能被认作是途中的异样的风景或某种科学现象‍‌‍‍‌‍‌‍‍‍‌‍‍‌‍‍‍‌‍‍‌‍‍‍‌‍‍‍‍‌‍‌‍‌‍‌‍‍‌‍‍‍‍‍‍‍‍‍‌‍‍‌‍‍‌‍‌‍‌‍。 三位一体遗址归来的两年后,基于东海村JCO临界事故的采访而创作的《收获》充分证明了林京子核意识的转变。

  《收获》的主人公是靠耕种为生的老人山田,故事围绕着老人收获芋头的日常展开。 老人的喜怒哀乐始终被芋头的成长牵动着,对他来说,芋头不是谋生的手段,更像是浇灌了爱与汗水的家人。 相较于人类的后知后觉,小狗(动物)率先察觉到了核泄露的异常不停地吠叫。 核泄漏事故发生之后媒体蜂拥而至,喧嚣过后却仅剩老人自己关注脚下这片被污染的土地。 林以第三人称的视角表达了对核辐射导致的土地污染的忧思,更揭露了核时代下底层人民的无助与困境。 一直以人类幸存者为中心坚持创作的林京子,在遗址一行之后意识到第一个受核害者是那片旷野,和栖息在旷野中的蛇和植物。 叙事视角以及创作重心的转变不在于核爆或是核电,而是源于林再次认识到了核非人道、暴力性的本质。 岩川指出剖析林京子的创作可以发现,其根本在于林清楚地认识到了我们生活在一个核危机遍布的世界。 [7]可以说,林京子的原爆文学给予了处于核时代下的我们一个重新认识核的本质的契机。

  花田俊典如是说,之所以有必要持续言说原爆问题,不是因为它是历史上的重大事件,而是因为对于现在,它依然在向我们传达其当下的意义[8]。 林京子作为八月九日的叙述者其文学作品中一如既往的反核思想,其从书写广岛·长崎事件的原爆文学再到关注核能发电的原发文学,又或是以核为题材的核文学一批又一批的优秀作家以文字发声,向全世界敲响了核时代的警钟,呼吁大众关注核爆这一慢性暴力导致的社会问题,环境污染传达生态忧思。

  注 释

  1.根据中国知网数据,林京子文学作品相关研究成果共有学术期刊论文4篇,硕士毕业论文6篇。

  2.原文引用,如无具体标注默认与前文一致。

  参考文献

  [1]李程.融合与碰撞:后殖民生态批评的认识论与“慢性暴力”[J].鄱阳湖学刊,2015(01):96-102.

  [2](美)罗伯·尼克森.慢性暴力与穷人们的正义[M].美国:哈佛大学出版社,2011.

  [3](日)约翰·惠蒂埃·著.水岛裕雅监译.书写归零点—日本文学与原爆[M].日本:法政大学出版局,2010.

  [4](日)林京子.祭场/钻石玻璃[M].日本:文艺文库,2012.

  [5](美)凯西·卡鲁斯.无人认领的经历:创伤,叙事和历史[M].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出版社,1996.

  [6](日)林京子.长时间写成的人生记录[M].日本:讲谈社文芸文库,2005.

  [7](日)岩川亚理纱.记忆与前未来―连结林京子《祭场》和《长时间写成的人生记录》[J].言语科学情报,2013(11):9.

  [8](日)花田俊典.叙説XIX.特集.原爆的表象[M].後記.东京:花书院,1999.

  作者:陈 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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